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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末日般”费列罗 - 闻深

“末日般”费列罗-闻深.mp3
作词 : 闻深 作曲 : 闻深 编曲 : 闻深 经过马老师的办...
作词 : 闻深
作曲 : 闻深
编曲 : 闻深
经过马老师的办公室,
透过玻璃门见他半眯双眼紧盯屏幕的模样,
不知他是怎么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研究中分出心思,
来为我们闯出这片天地。
只隐约明白他的目光,
从来不局限在眼前的几篇文章上面。
-
他注意到我,眼神从屏幕上移开,
口型在问:有事?
我摆摆手,
怀里的材料突然滑落,洒了满地。
等我乱糟糟地收拾好再站起来,
马老师的目光早移回屏幕上了。
我看着手里的白纸,
忘了原本要去到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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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看来,我硕博五年,
从人工智能到脑机接口,
从自动化所到数字生命所,
从不谙世事到结婚生子,
马老师一直都在。
有句老话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
后来大家觉得迂腐,再没人这么说了,
但我能明白。
我父母都在广东,离北京太远,
五年只回去过两三次,每次都待不长。
北漂辛苦,哪个年代都是如此,
更何况在末日之下呢。
这样的境遇中,
能有一位长久陪伴的可靠师长是幸运的,
哪怕他再不苟言笑,不通人情,
工作之外半句嫌多,
也不妨碍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充当起重要他人的位置。
我结婚的时候,没有婚礼酒席,
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,
我们请几个朋友吃了顿饭,
这事就算交代好了。
回到组里,给同门带了喜糖,
红色金属盒里头装了水果糖,奶糖,花生酥。
给恩师的那盒,
额外添上一颗“末日版”费列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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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老师捻起用金色锡纸包裹的,
指甲盖大小的巧克力球,
拇指和食指满满比了个圆,
说:我上学时候,费列罗一颗有这么大。
我说马老师,我结婚了。
他却皱着眉问:你哪年的?
我说我一零的呀,今年二十三。
他缓缓露出领悟的表情,
说了句哦,那恭喜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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